可但凡搭理了一句,嘿,她叨叨得更来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和最后一位官员分开,程晚意犹未尽地咂了一下嘴,心想:“这几位同僚可以处,脸皮比较薄,比较好‘攻略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官员都去忙了,程晚又盯上了暂时闲着的几名衙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呦,辛苦一天了,怪累的吧?你们一般什么时辰上下值?家住得离兴农衙近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刚来的,叫程晚,以后你们有什么事儿,尽管去找我,我这人就爱交朋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别说我是女的,和我走近了不好。哥几位,咱们拍着良心说,只要咱们不单独处在一处,平时说话注意点儿距离,大家都是吃公家饭的人,谁还能嘴臭心毒地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几名衙役本来压根不想搭理程晚,一是他们和程晚一点儿都不熟,二是程晚是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程晚的官身在那儿摆着,他们不能不搭理程晚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搭理得心不甘情不愿,但随着程晚不停地叨叨叨,他们慢慢地放松下来,开始和程晚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等下值铃声响起,办公区的官员从各自办公室出来后,就看到程晚和几名衙役中间隔着能并排走五六个人的距离,唠嗑唠得那叫一个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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