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锋和谢广福端起温热的粥碗,几口喝下肚,又各自拿了一袋火烧馍揣进腰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远处也传来了谢长河嘹亮的招呼声:

        “广福叔!锋哥儿!准备好了没?咱们该走啦!”

        日头升高,将金色的光芒洒在桃溪村这片急待梳理的土地上,经过昨日谢广福和谢锋手把手的教导,以及谢长河这个“助教”的从旁协助,桃溪村那几个脑子活络的汉子已经基本掌握了简易测量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田野间虽依旧忙碌,却显得有序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麻绳绷直,竹竿标记,记录核对……几个关键人物各司其职。

        偶尔遇到形状极不规则的地块,才会有人高声喊一句“锋哥儿,长河哥,你们来看看这块地咋量更准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锋和谢长河便会快步过去,指点一二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桃溪村的汉子们则指哪打哪,虽然工具简陋,动作稍显笨拙,但态度认真,学得也快,透着一股想要改变现状的韧劲,倒也算机灵肯干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广福则乐得清闲,站在田埂边一棵枝叶茂盛的老槐树的荫凉下,说是监工,更多的是在观察整体地形,心里默默规划着未来水渠的走向和更合理的田亩划分方案,毕竟以后桃溪村好了,他们桃源村才能不被拖后腿,而且再怎么说,两个村子都是从一个地方逃荒来的,或多或少也是有些情谊在的,能给点建议给赵老七,让桃溪村少走点弯路,也是件好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赵老七搓着手,有些不好意思地凑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昨天那顿实在是拿不出手的午饭,他脸上就臊得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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