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座漆黑色的高塔在我们的领土上拔地而起,天空被血色的残月笼罩,无数邪恶生物随着黑雾的翻涌如雨点般坠落。”
“黑雾里孕育的东西像疯了一样涌进森林,树屋被撞倒时发出的噼啪声,到处是孩子们的哭声,长老为了护着我们引爆自身,为我们断后……我到现在都忘不了。”
他低下头,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:
“族长让我们年轻的分成十二批,带着孩子们先走,说要在东边的帝冢山脉地区集合,我们跑啊跑,跑进一片瘴气林,回头时……身边的人越来越少,最后只剩我一个,我没有保护好他们。”
湖风卷着杨修的呜咽,吹得幽荧剑身的蓝紫色光晕微微波动。
杨修抬起头,眼眶通红,里面却没有泪,只有一片干涸的绝望:
“我曾对孩子们说,我们会重建家园,说要给他们烤最香的兽肉,可现在……他们都没了。”
语罢,他的声音陡然哽咽。
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,他猛地用手背抹了把脸,却连半滴泪都没擦出来。
但干涸的绝望比眼泪崩流的哭泣,更让幽荧感到愉快。
或许,他早已哭干了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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