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想打一把镰刀,换些粮食救自己生病的母亲,便被城卫以“私锻武器罪”抓捕。
在这里遭受极刑后死去。
目睹这一切的阿洛,心中只有恐惧。
虽然犯下的只是偷窃罪,但足以用这个理由判他死刑。
思绪翻涌中,饥饿感裹挟着强烈的睡意,在此刻席卷而来。
恍惚间,他仿佛又看见了妹妹阿柔蹲在家门前,用树枝一笔一划在沙地上写着歪歪扭扭的字,阳光洒在她的发梢,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。
妹妹是他在这冰冷世界里仅存的一丝温暖。
就在这时,隔壁再度传来的皮鞭抽打和惨叫声,打碎了脑海中的回忆,如同梦魇般一次次刺痛他的神经。
他把脸深深埋进膝盖,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的肉里。
“哥,我就拿一小包,陈婆婆咳血咳了三天,再不治疗就来不及了。”
脑海中浮现阿柔冻得通红的小手,拽着他打满补丁的衣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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