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职业技能总共为他提供了15%的全属性增强，与20%的力量增强。
两百万日元的话，还算是可以。
毕竟是永久的。
做完这些，藤野手指微动，关闭系统界面，旋即眺望向夜晚灯火阑珊的城市。
“蝴蝶……”
藤野忽然回想起了之前那个男人说过的那句话。
他暂时还不能确定蝴蝶是什么东西。
不过结合那个男人是个瘾君子来看，蝴蝶应该是某种非法药物。
深呼吸了一口气，藤野瞥了一眼穿在身上长袍上沾染的鲜血，随后抬起头，看向城市的灯火阑珊，脑海中回想起了小女孩站在窗前的模样。
“稍微调查一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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