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手扯了扯娘亲的衣角,用蚊子哼哼似的动静,压着嗓子提醒。
“娘亲,这里有蛇的味道,凉飕飕的,就藏在那堆烂木头里。”
云知夏的心跳漏了一拍,手臂收紧,不动声色地把女儿又往自己身后带了带。
她的视线,最后钉在了书房正中央。
那儿摆着一个黄花梨木箱,箱体上了锁。
箱子在昏暗里泛着一层油腻腻的光,跟四周的破败景象格格不入。
柳承业捋着他那三绺精心打理过的胡须,脸上又堆起了假得不能再假的笑。
他从腰间解下一串钥匙,沉甸甸的,得意地在手里晃了晃,发出一阵“哗啦”的脆响。
“夏儿啊,你母亲一辈子的心血,可全都在这个箱子里了。”
他捏起其中一把最陈旧的铜钥匙,递了过来。
他那双眼珠子,带着一股子不容置喙的劲儿,还有几乎要溢出来的贪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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