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!
一声闷响。
是云知夏的额头,结结实实磕在了冰冷的地砖上。
她整个人蜷缩起来,用身体护住怀里的女儿,那姿态,像一根被烧得通红的钢针,狠狠扎进凤榻上太后浑浊的眼底。
太后撑着凤榻的手,指节已是一片骇人的青白,胸口像是堵了团棉花,喘息都乱了章法。
“都……都给哀家退下!”
声音嘶哑又破败,却带着刮骨的威严。
“除了他们母子三人,所有人都滚出去!”
殿内的宫人、太监,就连柳承业,都被这道无形的旨意推出了门外。
“吱呀——”柳承业站在殿外,听着身后沉重的殿门缓缓合上,一颗心像是绑了块巨石,直直坠向无底深渊。
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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