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知夏拿着烧焦的木牌,木牌的气味与柳承业身上的相同。
她让人将少年抬入客房,为他处理伤口。
少年身上布满棍伤,旧伤上添了新伤,是被人用棍子抽打所致。
云知夏的动作很轻,清洗,上药,包扎。
整个流程熟练。
她见过更重的伤,但今天心里感觉很沉重。
半夜,少年因疼痛醒来。
他睁眼看到床边的黑影,眼里满是恨意。
“云知夏!”
他嘶吼着想扑起来,却牵动了伤口,疼得他“嗬”了一声,面部扭曲。
云知夏端着温好的药走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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