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知夏用温热的茶水蒸汽小心翼翼地熏蒸着信纸,一行行字迹逐渐显现。
然而,就在最关键的几个字即将清晰时,院门外传来了三阵几乎同时响起的、轻重各异的叩门声。
萧珏、顾晏尘、慕容熙三人,竟又不约而同地深夜到访。
萧珏的理由是“夜巡路过,看看孩子们睡得安不安稳”。
顾晏尘的借口是“京兆府有新案卷,顺路送来给你参考”。
慕容熙则摇着扇子,笑得理直气壮:
“我就是想我的宝贝干儿子干女儿了,不行吗?”
云知夏看着眼前三个“口是心非”的男人,心中无奈,只能将他们请进内堂。
三人的目光立刻被桌上那张显现出字迹的密信所吸引。
信纸的边缘被反复折叠得已经起了毛边,字迹深浅不一,开头的字迹还算工整,越到后面越是潦草,显然写信人孙承当时情况极为紧张。
墨水的颜色也有些奇怪,带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,像是用兵器临时刮下的墨块所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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