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!”剧痛让他本能地挣扎,粗壮的手臂一挥,将沈楚楚重重甩开。
眼看他要喊出声,她顾不得撞在床沿的疼痛,一个箭步上前揪住他的头发,硬生生将人拽了回来。
她手上却毫不留情,簪子一次次刺入。
外头听见里面的动静哄笑:“老王这老东西,玩得挺欢啊!”
“啧,让那老不死的先尝鲜真是可惜了…别把人玩坏了才好!”
污言秽语中,谁也没注意到屋内渐渐微弱的挣扎声。
沈楚楚喘着粗气,看着瘫软在血泊中的躯体,她颤抖着抹去脸上的血迹。
她三岁起就跟着爹娘下地干活,虽然看起来柔弱,但力气可不小。
沈楚楚的指尖还在微微发抖,却利落地在尸体上擦干净了发簪。
她环顾这间充斥着汗臭与血腥味的屋子,目光落在角落的柜子上。
她翻出几件粗布衣裳,抖开时扬起一阵灰尘,最底下压着个褪色的荷包,倒出来是几块碎银和一张盖着官府红印的路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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