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换了衣服,擦干净脸,翻窗逃了出去。
一个瘦小的“男子”低着头走进官府,她刻意在脸上抹了灶灰,粗布衣裳里塞着干草,走起路来一瘸一拐。
“大人,小的要办路引…”声音沙哑难辨。
当值的官员眯起眼睛:“这画像与你不太像啊?”
“回大人,前些日子家中来信老母重病,忧思过度瘦了许多…”她佝偻着背,“家里老母昨日去了,小的想回去奔丧,求大人开开恩…”
日头偏西时,一个背着包袱的身影混在商队里出了城。
外头的马夫们等得心焦,用力拍打木门:“老王!你他娘的还没完事?轮到哥几个了!”
屋内死一般寂静。
“该不会爽晕过去了吧?”有人猥琐地笑着,又重重踹了一脚门板。
仍不见回应,几人终于察觉不对,合力撞开房门。
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,老王瘫在血泊中,瞪大的眼睛望着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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