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那两只病鸡,琢磨着,这样挣扎多没意思,不如让朱连嬅死得彻底点,彻底地和这一大片烂摊子切割,过她梦寐以求的、平静、安宁的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仇鸾坚称皇女殿下为山贼所掳,还拿出了贴身布袍的一块作为证据。陆炳将信将疑,盘问消息来源后,得知唯一和殿下有过联系的时义已死于贼手,线索就此断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大惑不解:“若是为山贼所掳,为何贼犯不勒索财物,反而要杀人灭口?”

        等的就是这一句!仇鸾挤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:“恐怕杀人灭口的并非贼犯,而是不愿见殿下平安归来的恶徒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话里藏刀,陆炳也不拐弯抹角:“仇将军以为是哪伙恶徒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必然是当朝太师、翊国公、世袭武定侯、都掌禁军的郭勋!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不能说得这么直白:“大都督一查便知。那伙儿贼犯尚在城内!”

        倘若陆炳把整个锦衣卫都带到了荆州,那的确可以一半去查贼犯,一半搜寻皇女殿下踪迹。可他只带了十个人,就得分清轻重缓急。

        眼下最紧要的,自然是殿下的安危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陆炳只派了两名锦衣卫护送殿下身边的道童思危进城,自己则领着其余八人上山寻人。可接连查了荆州附近几座大山头,不仅没找到人,甚至连半点消息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免开始怀疑仇鸾的消息真实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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