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你们说的那么可怕。我奶奶对此心知肚明,她甚至在鼓励我这么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肖尔将手中的酒壶举起,往嘴里灌了一口,他拿出手帕擦了擦嘴,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从小就按照这种想法培养我,她是那种...很老派的刺客,总觉得自己代表的是过去的失败。我想要崛起,就得先过她那一关,向她证明我比她更强势,更有掌控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必须击败她,才能走出她的阴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其实并不讨厌这种教育方式,甚至很欣赏这种残酷的成长逻辑,只要对象不是我...遗憾的是,我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是侏儒们制作的那种弹簧,从小就被压到极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弹簧,总有弹开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怕你们笑话,我十一岁之前都不敢主动和女人说话,我觉得她们都是怪物...后来我才知道,其实只有我奶奶是怪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马迪亚斯·肖尔看着手中的酒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主动对其他两人说起自己的过往,又闭着眼睛叹气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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