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躺在自己的女皇辇榻上,直接了当的问到: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那个神经病突然会停下对我的无礼要求,不在催促我们揭开它的封印,还说什么我最近压力太大,特意给我放几天假,让我出来散散心...

        我一度怀疑腐蚀者可能压力太大疯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后来我才知道,它的意识在赞达拉岛降临过,等我派人赶过来的时候,不出意料的发现了你在这里活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女皇陛下眨了眨自己血红色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对布莱克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吧,我的侍卫长,你是怎么说服恩佐斯从疯癫中清醒的?你们的协议中是不是有关于我的内容?

        我怎么感觉你又在布置一些针对你伟大女皇的阴谋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话,艾萨拉的触须如毒蛇一样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,一点一点的试图将布莱克包裹起来,但海盗只是站在原地,并不抵抗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艾萨拉的触手带着威胁的意味靠近他时,他还伸手很轻佻在那触须上摸了一把,这个大胆动作让女皇如触电一樣猛地缩回自己的触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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