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嚓!咔!……,”
“嗯~,”
几脚下去,四人的右手手臂顿时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姿势,几人无意识地闷哼一声,却还是没有醒来。
张乐辉笑了笑:“你们这种乐sE就不要去混社团了,没前途的,好好做人。我也是为了你们好,以後你们会感谢我的。”
拿着这一百多块钱,张乐辉走到夜市买了一身换洗的衣服便只剩下二十六块钱了。
“哎~,还是穷啊!”
看样子,黑吃黑也得找准对象,要不然,光靠打劫小混混,饭都吃不起。
回到宾馆换了一身衣服,躺在床上眯了一会,再睁眼时,已经凌晨两点了。
夜深人静的时候。
一道黑影悄悄溜进了青衣焚化站里,小心翼翼地四下张望了一圈,确认没人後,蹑手蹑脚地走到铁门前,伸手抓起锁头,铁门上的锁头对他好像形同虚设,掏出一根铁丝,三两下便将锁头挑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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