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喜心里酸得厉害,面上倒还是平静着,她摇了摇头:“没有,我是真心不想拖累夫君,希望夫君日后一切顺遂,官运亨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清渊顺着她的话说:“托夫人的福,我如今分府单过,继母已亡,还得了陛下重用,日后不止官运亨通,想要再娶也很容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大人,我人都还没走呢,你就开始说再娶的事了,未免也太无情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春喜一颗心像是泡进了醋缸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沈清渊的晋升和眼下拥有的财富都跟她没有多大的关系,但一想到不久之后他枕边睡着的会是其他女人,她就憋闷得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再怎么憋闷,眼下大错已铸,她总不能拉着沈清渊跟着她一起倒霉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喜强行打起精神:“是啊,夫君这样好,肯定会有很多姑娘喜欢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清渊很是雷厉风行,当即就去书房写了一封“休书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亲眼看到他把私印盖在“休书”上,春喜的鼻子也跟着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渊把“休书”递给春喜:“夫人看看可有不妥之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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