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喜都快哭出来了,她根本没有心思看,接过“休书”直接折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当年可是状元郎,这休书必然也写得文采斐然,不会有什么不妥之处,那我这就去收拾行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到主院,打开衣柜,看着熟悉的一切,这几个月和沈清渊相处的点点滴滴全都涌入脑海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喜突然惊觉她早已把这里当成自己家,而沈清渊是她在这世上最最亲密、不可分离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,春喜难过到无法呼吸,肩膀都跟着颤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沈清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:“夫人是在哭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眼泪根本止不住,春喜索性也不装了,瓮声瓮气道:“这几个月夫君待我极好,我喜欢夫君,舍不得夫君,哭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如此难过为何不留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虽难过,却也不想连累夫君毁了前程,夫君这样好的人,就应该做大官造福江山社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清渊没再劝,静静地看着春喜边哭边收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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