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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你与子挚新婚不过一载,正是感情浓厚之时,若只是个家世普通德性普通的良家女子也就罢了,可偏偏这个还是曾与他有过婚约,长相不俗,家室相当的木婉秋,那你可就得多留个心眼了。终归以后陆家是你们夫妻俩说了算,你与子挚便是一样的重要,他在前院能否管得好,而你在后院能否掌控得住,便是你们夫妻同心持家的根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番掏心掏肺的话,说得陈稚鱼心口一软,只连连点头:“大伯谆谆教诲,稚鱼谨记于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将陆长荣带去文修院,枯燥就带着一双儿女匆匆赶来,父女见面,未语先流泪,两个孩子跑上去将外祖抱着,袁元小小男子汉尚未哭,薏疏却是个娇儿,被外祖抱起来,搂着他的脖子嘤嘤哭泣,陈稚鱼看着这一幕,心里也跟着一酸,只轻轻地退了下去,将单独相处的时光留给他们一家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后没多久,就让春月去安排膳食甜果儿,给这边送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夜,陈稚鱼躺在床榻上,默默叹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这几日她已经不会失眠了,可今天白日里,陆菀和大伯相聚的画面还是触动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有些想舅父舅母,更想外祖母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手掌抚在小腹上,已然微微隆起,只是平时穿得较厚看不出什么,她私心里也在想,若她生产之时,舅母和外祖母她们,能不能在身边陪着呢?

        恐怕是难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思绪渐渐飘远时,陈稚鱼放空了自己睡下,不知房门轻微的声响,直到来人带着夜里的寒气摸上她的床榻时,才陡然惊醒。

        颈后带着青松的凌凌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处,那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,她刚要张口,腰间就被一双铁臂锁住,身后的人再无动静,像是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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