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爷爷坐在轮椅上,笑着点头:“对喽,这丫头记性好。当年在东北,我们割春韭,都赶在天蒙蒙亮的时候,割完裹着湿布往回跑,到家还带着水珠呢,炒鸡蛋香得能掀了房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傻柱刚扫完雪进门,拍了拍身上的雪沫子:“说到吃,锅里还炖着羊骨呢,我加了点白萝卜,你们闻闻,香不香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股混着肉香和萝卜清甜的味道飘过来,大伙的鼻子都动了动。三大爷第一个站起来:“快盛快盛!我刚说了半天,早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傻柱笑着往碗里舀汤,羊骨炖得酥烂,萝卜吸足了汤汁,用筷子一戳就透。“周阳呢?咋没跟你一起回来?”张奶奶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在胡同口帮二大爷修雪铲呢,说那铁铲刃松了,敲敲打打弄严实点,等会儿好用。”傻柱把一碗汤递给李爷爷,“周阳这人,干啥都实在,修个铲都跟伺候宝贝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这样的年轻人少喽,”李爷爷喝了口汤,叹道,“想当年我在厂里,有个学徒跟周阳似的,干活较真,后来成了八级工,十里八乡都请他修机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周爷爷以后也能成八级工不?”槐花捧着碗,眼睛亮晶晶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肯定能!”傻柱拍了拍胸脯,“等开春修农具,让他露两手给你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说着,周阳推门进来,手里拎着修好的雪铲,铁铲刃被打磨得锃亮。“二大爷说谢咱,留了两串冻山楂,酸甜的。”他把红玛瑙似的冻山楂放在桌上,晶莹剔透,裹着层薄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哟,这玩意儿冻得跟冰糖似的!”三大爷拿起一串,咬了一口,“咯吱脆,酸得劲儿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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